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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生,只为你微笑

清雪飘飘,满天雾色萦绕。
没有一丝风声,只是甘冽的冷。
漫步在山梁积雪上,感觉不到往日乱石的痕迹,吱呀的脚步声回放在耳边,多么像妈妈背着我的童年,那熟悉的脚步声回忆着我的往事,那声音肩负着我,肩负着一颗跳动的希望,冷冷的空气侵入妈妈的身体,微笑的脸上却流淌着潮湿的汗,正是个股尽头,妈妈背着我,也背着瓜子在两山之间早出晚归地忙碌着。
几只小鸟清脆的叫声,打破了山谷的清净。
那声音婉转悦耳,就像春风轻轻地吹拂着我的心湖,一圈一圈地缓慢地荡开了我恍惚的思绪,它们忽略我的存在,旁若无人地落在我周围的几棵裸露在雪外面的枯草上,安静而熟悉地寻找着草籽,那种饥寒碌碌的身形让这寒冷的阳光也无能为力。
那可怜的样子,饥饿的感觉,没有了东张西望的警觉和悠闲,它们没有妈妈脸上的微笑和汗滴,更多的是朝不保夕的困惑和疲惫。
一种丢失已久的慢想浮现在雪色之上,散放着银色的光芒,那时候的我,不觉得妈妈的艰辛与疲劳,我只能感受到妈妈是快乐的,就像鸟叫的声音,却不像这几只慌乱在草尖上寻觅食物的样子,似乎有一点心热的感觉撞击着我的灵魂,妈妈的微笑只属于我的,我如此自私的感觉让我感到内心的不安。
有一种愧疚的感觉蒙上了我的思绪,我却没有像一个成功的母亲那样抚慰着我的儿子,时代的焦虑抹杀了我的童心,将一切社会畸形的压力负压在我的儿子身上,让他的童年的世界里充满了父亲的严厉和无用的教化,大人的游戏规则潜移默化地映射着他的童年,没有童话的童年该有多么残酷,这种和平方式的剥夺和强盗式的占有显出一种所谓成熟的荒谬,羞愧啊,羞愧的掉下眼泪。
争荣竞秀,渐渐憔悴化泥尘。
不觉已是人生初秋入霜时节,我已经42岁了。
28岁那年,一个不会哭泣的婴儿微笑着闭着眼睛被护士抱到了我的眼前,那是我的儿子,一字眉,两耳垂肩,我满含热泪地给他起了个名字叫“马嘉良”意义不大,为的是家中有好的粮食吃,少吃些枯草,这样就可以了,也许这是几代人饥饿的根源。
记得我小的时候,虽不曾记得有过饥渴,可是妈妈和爸爸总是为了一家人的温饱而忙碌的没有日月,弄得没过42岁就已经病魔缠身,现在我只想自己的孩子将来能够过上平静的生活,不希望他荣华富贵,高官厚禄,做一个平常人就可以了。
想想过去,看看现在,我多么想融化在那种微笑中,成为一滴汗液的温暖,慢悠悠的雪花并不顾及我的心情,轻轻落满山谷封住了山路,隔住了山峦,也埋下了花花草草和那些枯枝落叶的身影,就像我身后的脚印渐渐地掩埋在无忧无虑的雪花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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